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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艺考:指定类型自备稿件

时间:2025-11-08 13:58 作者:互联网
播音主持艺考:指定类型自备稿件 篇1

  看不厌,看不厌那些跑沙跑水在旷野与草原上奔驰的马群;看不厌,看不厌那些战风战浪在蓝天中搏击云海的飞鸢和波风浪谷中飞翔的白帆;看不厌,看不厌那些穿山穿岭在大地上呼啸着前进的列车。看不厌它们那奔驰的英姿,疾翔着的风貌,呼啸着的不倦的生命力的旋风。我觉得自己生命中那些最珍贵的部分,那些包藏着庄严与神圣的人生美的部分,有一种神奇的、燃烧着的灵犀,连接着它们那奔驰着的节奏,连接着它们那生动而健康的旋律。它们使我的心不会枯萎,使我意识到真的生命,应当不倦地奔驰着、迅跑着、奋飞着,不要停留,不要沉沦。永恒的奔驰着,在沙场,在乡村,在厂房,永恒的奔驰着,哪怕在静悄悄的实验室,哪怕在静悄悄的图书馆,哪怕在静悄悄的月华下和灯辉下

播音主持艺考:指定类型自备稿件 篇2

…… 此处已隐藏11702字 ……

  早晨的阳光在云朵间穿来躲去,一会儿灿烂得耀眼,一会儿妩媚得羞涩。觅食的花喜鹊在草甸上蹦来跳去,好像在说,你们谁都没有我起得早。是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看看它们那肥嘟嘟的肚皮就知道了。几头牦牛悠闲地啃着草儿。以前看牦牛都是远远的,这次得以蹲在它们的跟前静静地观察。它们大多数浑身是黑的,但也有一些牛的头部前方长着不规则的白毛。从正面看,尤其是它们的一对对角与内地的牛就有明显的不同。

  看着看着,我又想起了儿时玩过的天牛。我皖北家乡的俗语叫老水牛,那时就想,柳树上的老水牛哪里像牛啊?对着眼前的牦牛头看了又看,才知道昆虫学家把那种虫子起名叫天牛还是很贴切的。我们的工作地芒康县昂多乡平均海拔4500米,这里的牦牛可称得上是真正的天牛了,况且两者的头部又是如此相像。牦牛啃草很有节奏感,不慌不忙一口一口吃着,它的四条腿也是有规律地前移着。牦牛的嘴巴就像镰刀,一把一把地把草割到了嘴里,每吃一下还伴着唰唰声。听着听着,那就是我曾经熟悉的用镰刀割草的声音啊。

  正在享受这天籁之音的时候,却见一匹马从河对面的村里窜了出来,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在后面追赶着,一前一后从木桥上跳过。马拖着长长的缰绳朝这边的山坡跑来,跑了一段距离,又停了下来。小男孩撒开两腿忽闪着身子往上跑,终于抓住了马的缰绳,累得坐在地上也不动了。再往回看,一对牧民夫妇不慌不忙地走过来了,女的还挑了一副塑料水桶。男的走到小男孩跟前把马牵下了山,女的在小河边洗起了脸,那种动作只有在山水画中才能偶尔见到。洗完脸,她从水桶里拿出一个舀子,开始一下下把哗哗啦啦的河水舀进了水桶。我忽然想起,昨天驻村工作队员和乡派出所的民警一起整理被杂物堵住的水管子,可能是蓄水池的水还没满吧?牧民定居点的饮水设施是和安居工程一起配套建好的,只不过这里的自来水是自山上引来的罢了。男的牵着马在前面走着,挑着水的妇女和孩子在后面跟着。我终于看到了一个真实的牧家生活的剪影。

  我继续踏着晨曲的旋律前行。在与河水隔开的一汪浅水里,我的双眼为那水面上浮着的一个个小黑点而动,原来是一群蝌蚪在游。好多年没见到了,有时甚至认为那情景永远藏在儿时的记忆中了,想不到,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重逢了。黑黑的蝌蚪摆动着可人的小尾巴,让我驻足良久。浅草围着的水汪不大,但我不必担心水会不会干涸,因为这个斜坡上一天到晚都湿漉漉的。我不禁感慨,在这高寒草甸上的动物不仅有独特的生存之道,就连生儿育女都考虑得如此周到。

  牧村晨曲,既有纯美的静感,又有悦人的动感。

播音主持艺考:指定类型自备稿件 篇16

  那年秋天,妈妈因病住院了,从爸爸那失去欢笑的脸可以看出,妈妈的病更重了。如今更需要紧缩开支,把节省下来的钱都用来给妈妈治病。即使是这样,社会上赶时髦的风气仍吹进了我的心里。和同学们比吃穿,见一些同学都穿上了漂亮的新毛衣,我的心里直痒痒,只有我 还穿着一件旧的。

  有一天,我到医院看妈妈,我对妈妈说:“妈,您瞧我这件毛衣,都穿了好几年了,袖口都有点破了,给我买件新的吧!好多同学都….”我望着妈妈蜡黄的脸,散乱的头发没有再说下去,只听见妈妈微弱的,有气无力地说:“妈知道,这天儿,是一天儿比一天儿凉了,等妈身体好点就给你织一件….”我没等妈妈说完,心里就没好气地想:织!织!织!就织得那玩意都老掉牙了!好了,好了,别说了!不买算了!当时,我气哼哼的走了,整整一个星期没去看妈妈,后来在爸爸的再三规劝下我才肯去,谁知,那竟是最后一面了!妈妈依然是那散乱的头发,蜡黄的脸,见我来了,便马上起身,拿出她已经织了一半的毛衣给我看:娇娇….你看这样子好看么?如果不好,拆了,妈再换个样给你重织,不麻烦的…..”此时此刻,我的喉咙像塞了块铅似的,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只挤出三个字:妈,妈,您……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忽然有一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医院来了紧急电话,我不顾一切的赶到医院,只见妈妈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盖着雪白的床单,我扑过去,用力摇晃着妈妈那一动不动的身体,大声地喊:妈妈,您看看我呀!我是娇娇呀!妈妈没有回答我,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这时一位护士阿姨走过来,流着泪说:“你有一个多好的妈妈呀!她说没有什么留给女儿的,就把这半件毛衣留作纪念吧,她每天在我查房的时候,总是把它塞到枕头底下,等我走了,就拿出来偷偷的织,我知道这里有她做母亲的一片心啊!”听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了,妈妈您听我说,我错了,真的错了!

  妈妈远去了,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紧紧地抱着那件没有织完的毛衣!